pancake maker

閃の軌跡 再録ログ

找回了之前的账号密码,最近通了闪3每天无法呼吸,重新整理了一下,坑了的就不放过来了,我觉得写得无聊的部分就只放超链接(其实放全文的也都挺无聊的),姑且是时间顺序。另外其实我很不喜欢角括号但是当时是用角括号写的我就懒得一一改正了m(_ _)m


グランローズ

2014/2/27

偶偶西小甜饼,应要求最后补了个刀。具体内容我已经忘了大概可能是送花之类的吧,太羞耻了我不敢看。


風の女神

2014/2/28

盖乌斯×艾利欧特。在与橙子大大的讨论中开出的脑洞。全文放在下面。


十月二十九日,晴转多云

2014/3/10

好像是因为在想学长闪1最后说“好久不见啊,不过昨晚我们也才一起吃过饭”,从这里妄想出来的狙击宰相的前一天晚上库库和凛凛一起吃饭的事。具体内容我忘了(太羞耻了我不敢看),好像在打赌8。


You Don't Know Really How I Feel

2014/3/13

大概是一个夜袭的故事,具体我忘了。纯正甜饼。


You Don't Know Really What I Feel

2014/3/13

跟上一篇联动(?)的故事。全文放在下面。


Joke,Trick and the Vengeance

2014/4/13

对这篇的记忆是我写完当时自己挺满意的但是我现在已经忘记内容是什么了……好像是很多年之后凛凛和莎莎结婚?生了小宝宝了?之后遇到了学长的魂魄???(真的不记得了)


Dream Maker / Heart Breaker

2014/5/17

伞老师以前的拟物系列(?)的三次同人一类的东西??大概跟调酒有关,刀夹甜饼,雷。


无题

2014/8/2

还没有暴露身份的学长无数次想象在高处用枪瞄准里恩的故事,妄想,很短。


Last Song-1

2014/8/16

Last Song-2

2014/9/5

还有泼皮给我画的插图,嘻嘻嘻 → 

库洛里恩的lamento趴罗。被萌老师抓起来质问你的拉面帕呢,我……我翻出来看了一下,md竟然我自己也觉得有点可爱,我当时怎么坑了,我怎么现在半点都想不起来当时我想写什么了,我对不起萌萌老师……

可是可是可是闪3的学长如果坏掉了一只眼睛的话外形上不就更rai了吗我想看






風の女神 / Gaius × Eliot


当盖乌斯察觉到常常待在自己身边的小个子友人并不在自己视线范围内的时候,来自本校舍的二楼断断续续的琴声借着晚风飘进他的耳朵。此时是七曜历一二零四年十月三十日的夜晚,具体时刻他没来得及看,但从学生会馆一层避难居民的入睡人数来看,现在至少已过凌晨三点。学生会的人从仓库和器材室拿了软垫和毛毯分发给不得不在这间临时安置出来的房间度过一晚的人,跑去本校舍巡视一圈之后又回到会馆二楼的学生会室向会长报告了什么。那个褐色头发的女孩从下午发生了「那件事」起,就一直在校门口,会馆和本校舍间奔走,就算并非如外形一般体力不济,也看得出快要到达极限。

收敛感情,不断用理智告诫自己不应该倒下,如何做才能尽可能地保证托利斯塔避难居民在内的学园安全,就算拼命要求自己这么做,当精神受到重创,且肉体亦疲惫不堪的时候,倒下只能分出时间的先后而已。

七组的——七组还在这里的同伴们,也是这样。只是现在还躺在校医室挂着营养液的托瓦一定不会这么想。

不久前盖乌斯和乔治,还有几个算不上认识的绿色制服学生一起,从技术部搬来的导力暖炉在会馆一层的中央闪着明晃晃的暖光。餐厅的桌椅已经全部被收进了厨房里,空出来的地板上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脸孔有的靠墙站着,有的躺在软垫上,神情呆滞或者惊恐,令人安心的是,好歹渐渐有人能够入睡了。站在并未关拢的会馆大门边上,盖乌斯眯着眼睛,室内的场景让他想起一周前的后夜祭:火光温暖,人头攒动。

而改变了的东西,大家心知肚明。多数人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他们的表情看起来仿佛置身事外般的惶恐。一旦内战开始,第一炮必然响在帝都,殃及近郊,比如托利斯塔,比如这所学生来源复杂的士官学校,尤其是,当袭击帝都,狙击宰相的人也是这里的学生的时候。

他想知道诺尔德高原,他的家乡的情况。他们受到波及了吗?他们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吗?渐渐踱出学生会馆温暖的室内,深秋的夜风凉得犹如心境。从刚才起一直断断续续,切换着不同曲调的琴声这时终于安稳了下来,在一段算不上明快的上行音之后,重复着在低音徘徊的旋律听起来沉闷如跃于键盘上指尖的主人。从中庭进入本校舍,循着熟悉的乐声来到二楼原本是吹奏部部室房间的门口,转过一些角度,意料之中的友人出现在琴凳上。

视野中的日常风景总算回归,盖乌斯倚在敞开的部室门边,安心地闭上了眼。

「我家那边的老歌,哈哈」

一曲结束,艾利欧特收起略微抬高的手臂,放在了搭着踏板的腿上。教室里并没有开灯,位于窗边的钢琴凭借月光便足够看得清。

「确实在哪里听到过,《琥珀之爱》,是这个名字吧」

「嗯」短暂的交流之后,钢琴旁边的人再次抬起右手放在了键盘上,却迟迟不肯落下第一个音符,「夏天跟大家一起去帝都的时候,还帮家门口的音乐餐厅到处找这张唱片」

那只右手于是被挪到他的脸颊上。艾利欧特抓抓自己的脸,在那里努力挤出一个微笑。站在门口的同伴搭着话的同时已经走到他跟前,「没听你说起过?」

「是叫做《Etoile》的餐厅喔,店主和我家姐姐是旧识,加上住得近,就常常去。我很喜欢那里的气氛,他们用留声机播放唱片,很老的也放,像是刚刚的《琥珀之爱》」右手握好的手型塌了下去,现在,他只是把手普通地放在琴键上而已,「我还有很多事没跟盖乌斯讲呢,嘿嘿」

说完这句,艾利欧特的双手重新回到琴键,将之前数次提到的那支曲子又演奏一遍。而当他迎来这一次的结尾时,没来得及做好收尾手势的那支右手却被他唯一的听众捉住。

「……盖乌斯?」

跟自己潮湿的手心不同,覆盖在他手背上的是,干燥温暖的,宽大的手掌。

「你很冷吗?」被问到的人似乎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而歪着头,盖乌斯接着解释道,「你的手指冰凉,而且,在发抖」

「是、是吗」艾利欧特把他的右手收回来在胸前握成拳头,并用左手将它包裹住,这么做好像是为了让它暖和起来,「深秋呢,马上就是十一月了啊」

「啊啊,已经不是可以单穿一件衬衫就足够的季节了」

被省略掉的「回到宿舍记得换上厚衣服」之类的建议提醒了他们此刻事态的异常,好像刚才的音乐已经让自己渐渐放松下来了,艾利欧特这么想着,张口想说点什么,关于他为什么不跟大家一起待在七组的教室而是一个人跑到这里,或者为什么直到现在也睡不着——他也确实不认为他的同班同学之中的任何人能在今晚有个好梦——但他坐在琴凳上,背着月光,关于这些事,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另一个人大概也和他一样。

「……我也想去盖乌斯的家乡看看,呃,我是说,当然,在这些事之后。我也想让他们听听这些曲子,除了《琥珀之爱》还有好多」

「嗯,那么一定要来一趟我家。不过,这样的行李你能搬得走吗」

「钢琴不会随身带着啦,小提琴和鲁特琴是很方便的,大概口琴也应该带上,如果是《星之所在》的话,口琴的表演效果是最好的」

盖乌斯看着他已经开始盘算以后的事,忍不住裂开嘴笑。那之后两人都沉默了一阵子,盖乌斯开口说,「你不开心,但你弹琴,想让还没睡的人开心起来」

「我只是自己睡不着啦」艾利欧特辩解着摆摆手。盖乌斯靠着窗边席地而坐,给他在旁边留了个空当示意他也坐过来,后者于是盖上琴盖乖乖凑上去,挨到地板的时候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好冰。

「虽说不能保证熬过这一晚,明天一定会比今天好——实际上我想,大概会比今天更糟——但是今晚过不去的话,明天就不会来了」

「嗯」

「你担心会长的吧,不要把自己搞得像她一样」

一边答应着,艾利欧特似乎感到自己在友人身边逐渐变得暖和了起来,他就着现在的姿势缩了缩身子,样子看起来跟靠在旁边人手臂上一样。

「盖乌斯」

「什么?」

「那个,库洛他……」

犹豫再三还是提到了那个仿佛禁忌的名字,这个早就不是秘密的秘密被毫无保留地在眼前公开,压得现在的他,他们,还有尚且下落不明的另一名同伴,喘不过气。大概他们每个人的立场都是不同的,对于这件事的感受也有明显的不同,而他们共同的默契在于,为了不破坏一种微妙的平衡,都选择了在这个难熬的夜晚对某个名字避而不谈。

「库洛是,同伴」盖乌斯接过话,「一直都是」

「嗯」地板已经不再像刚坐下来那时一样冰冷,尽管是深秋,到底还未入冬,艾利欧特迷迷糊糊感到睡意袭来。从虚掩着的窗户缝里飘过微冷的气流,像是女神的加护,而盖乌斯如同得到某种认可那样,轻轻把手臂环过了身边半梦半醒友人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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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第一篇ガイエリ!ps橙子大大说好的图呢

2014/2/28





You Don't Know Really What I Feel / Crow × Rean


上一次失眠是什么时候呢?在行军的帐篷里?还是滞留在尤米尔期间的雪地里?他的脚下已经踩到渐渐枯黄的草皮,矮灌木在他穿过的同时发出响声。他懂得调节自己的作息和睡眠,如果第二天需要自己集中两百倍的精力,他是不会放任自己在前一晚睡不着觉的。

若是这样去回想的话,上一次彻夜难眠应该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跟现在的状况相比,那个时候会睡不着的理由显得天真可爱,多少还有一点浪漫的幻想在里面。学生时代的幻想,的确,即使是那个时候的幻想也与这个人有关,或者其实可以说全都是关于他的事,这有点好笑,也很单纯。这会他终于一步步走到了目的地,面前是区别于周围其它的,未刻字的石碑。凌晨五点,已经是稍微再等一会就可以等来天亮的时间。来自帝国西北部国境海面上的风在入秋之后变得又湿又冷,里恩将原本搭在太刀刀柄上的右手和左手叠在一起搓了搓让它不那么僵硬。他前方的海面上星星点点倒映着两侧海岸线边缘灯塔的暖光,除此之外的银白全都来自还未落下的月亮。他见过更加美丽迷人的星空,在诺尔德,薄薄的几片云彩来回遮不住的,轮回转动的日月星辰,他也见过宽阔的平静的水域,比如雷格拉姆,这让他想起那时见到的无缺满月,思路又回转到眼前的景色上来。

他只知道渔夫是很早很早就要出海,却不清楚具体是几点的。这应该有人告诉他,这样他就不必站在岸边高地上远远地盯着那些浅滩上似有似无随着波浪晃动的船只出神。

能告诉我的人就在这里。他想,如果这个人真的陪他熬到这个点,并且深更半夜被自己拉着跑到这里的话,一定会口若悬河地跟他讲很多很多:讲他的故乡——玖莱市国——是一个怎样美丽的地方,讲一切关于海的传说,这其中也许包括他自己的故事,甚至讲他出生的时候几斤几两,奶妈是个多麻烦的女人;而说到出生地的时候,他会用一边肩膀撞撞他,然后靠近,用同一边的手指着远处的城镇圈圈点点。就是那里,以前还是矮房子呢。他说。

而这个人确是到最后也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告诉他。当血液顺着贯穿胸口的太刀流经他的手背,浸入紧握刀柄的手掌的时候,他看着鲜红色的液体边缘模拟掌纹的清浅纹路,想到如果血液中承载着这个人的记忆的话,那样的话就好了。一切都由你来结束。这样一来,你便可以解脱了吧。最后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仿佛被无限延长,他在这段被迫延长到近乎无限的时间里总算来得及懂得了其中的真意,在那之后他本想还嘴,而倾倒在他身上的重量随后告诉他,已经不可能了。

血液中的确承载着记忆,然而却是只对于他单方面而言。他会一次又一次,不断不断想起已经死去的那个人,而虽然可笑却让他深感不公的是,死去的人却不会因此而再度想起他。由自己亲手结束的生命原本应该余下的部分,经由那个时候连接两人的温热鲜血已经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他是这么想的,因此才失去了后日能够作为他传达对象的仅有的依托。

当时想说而未能说出口,现在也和那时同样被剥夺了说出口的机会的话——「你错了」也好,「一切都不会结束」也好,或者「这样子算不上解脱」也好——事到如今在那块连碑文也无从知晓的冰冷石头面前,能够发出声音的只有一句话。一切都没有结束,无从解脱,反而是,更深地被可以预见的未来牢牢圈住。没有Crow Armbrust的未来。

「我很想你,库洛」他说。他没来得及带上一束花,「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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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足了!!拜拜我去次个饭!!

2014/3/13



※ 注:关于密码,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我能点进去是因为浏览器帮我记住了密码……如果您的浏览器也曾经记过这个密码的话(被打)。总之应该跟学长凛凛有关吧!我试了几次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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