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cake maker

閃の軌跡II 再録ログ

接上一篇。这边是闪2之后写的东西,心境(和剧透问题)很不一样所以分开放。同样有角括号的问题不好意思。同样是密码我真的不记得了←


Blue destination:库洛里恩方向的通关感想

2014/10/1

很臭很长的闪2通关感想……有兴趣的话请←


2014年栗子老师给我的生日礼物

虽然不是我画的但是这个小学长真的真的真的太可爱了大家都应该看看!!!(鼻血)


銀色の雨が降ってきたら

2014/10/7

闪2通关后病状:一想到学长凛凛我就心如刀绞无法呼吸仿佛一辈子都开心不起来了.jpg

全文放在下面。


Broken Sword

2014/10/25

给我滴萌萌酱滴G!!我爱萌萌老师!请大家多去跟她玩!(突然广告)

全文放在下面。


女神でも

2015/2/1

听某游击士说是学长告诉他凛凛在哪的我就……妄想。全文在下面。






銀色の雨が降ってきたら / Crow × Rean


悲伤的时候应该有雨。如果下着雨的话,人就不必哭泣了。里恩心想。可是这一天空之女神并没有为帝都带来哪怕一滴雨水,只有溃烂如旧伤脓血一般的猩红色风暴席卷过整个城市。绯红的海姆达尔,穿过此时阻隔在它与同样通体赤红的卡雷加斯之间呛人的厚重空气,随着彼此间距离的不断拉远,逐渐以一种恢弘而悲壮的状貌展现在他眼前。

红色飞行船一路劈开染色了的空气的巨浪,凛冽的余韵积极涌入后方甲板如同恰好戳破皮肤的针眼。他握有磨练锋利的太刀,却斩不断迎面而来的风浪,于是背过身去。稍微有点长长了的短发盖住他的耳朵,和立起来的大衣衣领在耳边翻覆,风在其间穿过,鼓鼓作响。如果下雨的话,自己一定会淋得浑身湿透然后大病一场吧。虽然完全不能说是风和日丽,但也不会因为这样的天色就被人阻止。舰长是个温柔的人,看得出她十分担心自己,却也只好放任他继续独自待着。里恩还有一些事情瞒着她。并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他是最适合将这件事告诉她,同时也是最不具备这份资格的。他也屡屡冒出极端怯懦的想法,想从眼前的苦难中逃走。比起已经被强制熄灭的令人张皇无措的愤怒,如果可以,想马上就见到母亲,父亲,还有妹妹的脸。从没有一刻令他那么怀念母亲怀抱的温暖,从没有一刻令他如此憎恶软弱的自己——悲伤也好愤怒也好,连绝望也被剥夺的无力前进无处可进的自己。

失去重要的事物也许并不可怕。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他就会奋不顾身地追下去,即使一度「失去」,正因为是「重要的事物」所以才一定会在不远的某天回到自己手中。不止一次从灾厄中夺回亲人,以牺牲自己为代价将原本渺茫的希望用尽全力拉近自己,如同将全身的重量系在一根纤细的苇草上。里恩明白这是自己强大之处的同时也是最为柔弱而不堪一击的一面。一而再再而三地失而复得,这样的运过于的好,使他几乎不曾记得被逼至绝望溺毙在沼泽中的感受。如果经历一次彻底的「失去」,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把「失去的事物是不会回来的」这句话当做常识来接受呢。在泥沼中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济于补,即使将自己作为祭品腐烂在泥土深处,已经死去的人也不会从坟墓中醒来。

——即使如此,即使明白这些道理,也有人前赴后继地将自己葬送在这「无谓」的事业上,时间或是金钱,年轻的刀刃夺走无辜人的生命,然后以安定满足的姿态为自己的人生画上句点。诚然仅仅为了复仇而活着是可笑的,里恩也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还可以活着的人」从「变得没有意义的人生」中拯救出来,然而从未有过一瞬,使他像数刻前那样痛彻地了解了譬如这样的,「毫无意义的一生」。

十二月,帝都上空的风冷不及一个鲜活生命逝去后残留在手臂的温度。里恩想起来他们曾经一起共同度过的那段短暂时光中,从不曾有过那样近的距离——近到他握着那个人手腕的自己的手掌,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随着时间流失一点点一点点被抽走般降低的温度。他从没想过这个人的身体是如此冰冷的,浸湿自己衣襟的红色的血仿佛将热度从那个人体内尽数带了出来一样,无用地在里面上溢成一个小水洼——而他也确实再没有机会去确认了。他再没有机会去触摸,去拥抱去感受一个有着温度的,活着的库洛阿姆布拉斯特。

在显得过于漫长的追逐中试着确认过的,自己心底埋着的种子,在1204年的最尾端被埋入埃雷波尼亚某处的深雪之中。这是里恩舒华泽有幸从被遗弃的寒冬中活到现在的第十八个冬天。也是库洛阿姆布拉斯特短暂人生的最后一个。里恩明白自己今后要走的漫长路途中,除去自己之外已经有了另一个人的重量。然而就像即使落雨也不能代替哭泣那样,无论时代变迁的洪流如何浩大,也无法洗涤漂白一个人记忆的伤口;而总有人相信时间会冲淡一切,就如同此时此刻渴盼着一场倾盆大雨来使自己免遭泪水的狼狈。

——死去的人不会再回来。

视界中仿佛落下了银色珠帘的雨幕。现在,卡雷加斯的将要降落的终点,里恩那位原本应该死去,现在却又复活的「父亲」,正在那里等待着他的儿子——夺还帝都的「灰色骑士」的到来。


- - -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他们在一起???????????!!!!!!!!!!!!!!!

2014/10/7






Broken Sword / Crow × Rean


一二零七年迈入冬天不久的时候,我按照惯例查看宿舍一层标着我房间番号的信箱,得到一封署名为「铁道宪兵队」的封筒简朴的信,信上委托我在几天后的克洛斯贝尔主权交接仪式中潜伏待命,在不直接接触路法斯阿尔巴雷亚的前提下暗中保护他的安全,直到离开克洛斯贝尔境内,也就是穿过贝尔德门。我并不讨厌被人差遣做事,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不同的是以前请你为他做事的人诚恳而谦卑,做的事与其说是任务不如说是行善积德,因那些委托而结交的朋友让我在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最困难的那一段时间中有能够越过它的动力。而现在那些署着铁道宪兵队——有时候也可能是挂着某种军衔的人物——名字的委托信,格式正确言简意赅,让人不得不以为那就是自己的任务,是我的责任。作为夺还帝都的英雄「灰色骑士」,我有义务将守卫祖国的这场戏演到最后。

我的确是有这个义务的。因此才不只一次地接下实质上等同于侵略弱小国家的委托,虽然作为一个帝国军人这么说略显不妥。有时我也想,自己明白是错误的路,为什么还要走下去。因为自己已经失去了能够选择道路的机会,比起止步不前的浮游状态,就算是错误的方向也好,我大概渴望着有谁能来推我一把。换句话说,我对克洛斯贝尔既非怀有敌意,也并不能施与过远的同情。比起这块土地最终将由谁来统治,我关心的只是自己能不能顺着这条路前进下去。我有非前进下去不可的理由。

而究竟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生命是否可以在另一个人身上得以无限延长,或者说我到底能不能完全继承那个人的意志,在士官学校的一年和驻守加雷利亚要塞的两年合起来我也没能得出答案。只是如果我不去做点什么的话,好像这个人就会渐渐从我记忆的缝隙里溜走如同掌心里的沙。而这个人永远不会彻底消失,他像是被我的记忆囚禁的亡灵,也是将我锁在那座城堡的恶魔。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意志可以被另一个人完全继承,即使一再告诉自己「也许杀死吉里亚斯奥斯本就会结束这一切」,我也不可能模仿着库洛的做法再组成什么恐怖组织,说到底,我并不想杀死我的父亲。可是我要向谁索要答案呢。

我不可能做得比库洛更好了。

后来交接仪式顺利结束,克洛斯贝尔光复,这一整个都市国家弥漫着的气氛与我的心境大相径庭,在克洛斯贝尔西部的山地目送路法斯一行灰溜溜地穿过贝尔德门之后,我回到克洛斯贝尔境内的港湾区,想起好几人给我的通信中提到的那座游乐园。风把我的风衣领子吹得翻转过来,我摘下左手的护套扔进风衣口袋里,把手伸到嘴边然后呵了口气。这里的公园相当热闹。前方港口停下一艘汽船,舱门打开后下来几个身高参差不齐的人,其中褐色短发的那个,我想我见过一面。在我试图回想起这个人的名字的时候,那行人已经走上岸,而那个叫做罗伊德的青年似乎早就发现了我,挥着手朝我打招呼。

他说他们接下来要去参加旧市街龙老饭店的聚会,另外两名同伴已经在那边催着上菜了,问我要不要也一起去。明明上一次见面还是敌人——直到几小时前我所做的事情也同样如此——这大概是被克洛斯贝尔的气氛所感染了吧。罗伊德接着说,今天的重要嘉宾是刚刚结束游击士协会任务途径光复的克洛斯贝尔的亚里欧斯先生,同为「八叶一刀流」的传人,你大概也想见见的。传说中的「风之剑圣」,我当然想亲自见一见,可以的话还想跟他过上两招。可是这里不是我能继续待下去的地方。

我拒绝了罗伊德他们,准备一个人离开港湾区。从登船口的方向一个黑色长发的中年男人向我走来。之所以如此判断的依据,大概是因为我感觉到这个人从远处起就上下打量着我,还有我背后的——

「你就是那个云卡法伊的弟子?」

「……」

下意识地,我将手探到背后,摸到冰冷的金属。

「哼,姿势和气势都不错,不过」擦肩越过我,那个人接着说,「你一点都不适合双刃剑」


- - -

2014/10/25






女神でも / Crow × Rean


银灰色的巨大人形兵器伏在银灰色广阔的冻土之上,与它同样颜色的终年不化的积雪沿着绵延起伏的アイゼンガルド连峰的脊线铺洒在山体两侧,使坐在蓝色的奥尔蒂涅舱内的启动者在听到自己所驾驶的骑神划破寒风的声音时感到周身一片空寂与冷冽。他在远处甚至不能看清雪原中的维利玛,正如在那颗灰色的内核中沉睡的启动者也难以看清晴空下的奥尔蒂涅。这样的想法在库洛透过舱内的显示屏瞥到一处熟悉的红色时让他皱了皱眉头。对于尚且无法睁开双眼的人无需隐藏自己的位置。

奥尔蒂涅在维利玛附近降落,着陆的巨声回响融进雪里。穿着单薄红色制服的另一名启动者以不自然的姿势倒在不远处的雪地上,从头到脚积起了一层薄雪。看起来仿佛这具身体再也无法活动。从奥尔蒂涅的内核中出来的库洛踩着雪,脚底的触感让他想起自己北方的故乡。他慢吞吞地走到里恩面前,就那么站着看了很久,在试图蹲下的一刻听到熟悉的机械关节活动的声音。

库洛望向不远处的灰色骑士。而维利玛没有说话。对于此时的他来说,已经没有多余的能量可以用于说话。

「好啦好啦,我可不打算对你的启动者动手动脚。我看起来像是会背后捅刀的人吗」

说着甩甩手,连着往后退几步。

「为什么不现在动手,我可爱的骑士?」

蓝色的飞鸟带来的光芒幻化成女人的身姿。那并不是实体。深渊的魔女走到他身边,带着她一贯优雅的笑容看了看她的「骑士」,又将目光移去脚下。

「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个称呼,薇塔。也不喜欢你在我偶尔需要私人时间的时候突然出现」

库洛半阖着眼,而薇塔的笑意却加深了。她当然无意干预他的私事。

「你来见你可爱的后辈,另一位启动者,灰色的骑士,这的确是你自己的事。我出现在这里也是出于自己的意愿,与组织的意志无关」

「所以你来是干什么」

「我想你需要一个见证人」

库洛抬起头,看向她。魔女闭着眼,嘴角仍然是弧度优雅的笑容,从那两片好看的嘴唇中吐出的话语如同荆棘。

「一个让你直到临死前也不会后悔的见证人。不会后悔此时此刻你没有杀死你的对手」

库洛的脚在雪地上来回碾了碾,长久的没有说话。零星的雪花夹杂在风里撞在他的脸上,他呼出白色的气团。

「我不会对里恩动手。他没有死在这里的必要」

巨大的乌云缓慢地移动,弯曲柔软的阴影覆盖住了アイゼンガルド连峰的一个个小小角落。库洛仰起脸,但不必因无法直视太阳的光线而眯起眼睛,「他又不是奥斯本的儿子」,说完他耸耸肩,一副好笑的样子。

「我活得好好的,就算奥斯本那家伙真有个儿子,我也不至于要拿他怎样。但若是他自己找上门来,我会全力应战。我知道被别人夺走亲人的痛苦,就算是那家伙也不例外」

库洛说着蹲下,用手掌拂去盖住里恩的积雪,然后将他的脸和身体一并翻转,使他能够面朝上地顺畅呼吸。

「苍之骑神与灰之骑神的启动者之间有着宿命的战斗,库洛。到那个时候,你会毫不犹豫地赢吗?」

「当然」他疑惑地转过头,「为什么这么问?」

「你没有赢的理由」魔女的神情忽然变得哀伤了起来,「你已经实现了你的愿望。铁血已经死了,被你,就在不久前」

被魔女意味深长的眼神扫过的手掌蜷曲起来。

「我对你,凯恩大叔,还有这个被我搞得乱糟糟的埃雷波尼亚,还有应尽的义务」

「那不是你赢的理由,库洛」

不悦地皱起眉,他伸手拨开里恩额前凌乱的刘海,沉默数秒后将这具身体打横抱了起来。

「你希望看到我赢吗,薇塔」

魔女的影子晃动起来,侧身。她摇头。

「没有谁会赢」

库洛将下巴抵在被他抱起来的里恩的脑袋上,他的胸口垫着他的手臂。在维利玛附近有一处免于风雪的凹陷,库洛把他搬了过去。

「奥斯本已经死了,但是战争不会结束。永远不会」

魔女不再说话。在看到他将里恩放下后随着グリアノス扑扇的翅膀消失在银白色的旷野之上。库洛翻出自己的战术导力器,思考着有谁在这附近可以帮他的后辈一把。


- - -

大概是听着<ただひたすらに、前へ>的感想

2015/2/1


评论
热度(25)
©pancake maker | Powered by LOFTER